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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在博山公园前利用原来的防空干道改造成了一个地下商场,在商场里除了经营百货外,还开了一个地下餐厅,冬暖夏凉,也挺赶时髦的,我们厂里如果有啥客户来了,也就会去地下餐厅吃饭喝酒了。
上初中一年级时我便爱上了拉二胡,记得当时从博山大街旧货委托部花十二元钱买了把二手二胡,那时我的同桌学的是京胡,他比我早学几年,上初中时已拉的很好了,我们俩算是一唱一合有了共同语言。
神头的美妙之处在于多泉多水。白杨河流经此地汇入孝妇河,灵泉、雪浪泉、大洪泉等泉水也由此喷涌而出,更增添了神头的秀美灵动之景色。
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母亲病情越来越重,不得不卧床休养。她本来应该得到照顾,但是我却需要她来照顾。为了减轻母亲的负担使其能安心养病,父亲经常把我带到厂里去。大家都知道工厂是不能带孩子上班的,没办法,父亲
1982年8月至11月,我参加了山东省团校第48期培训班的学习。当时我在博山灯泡厂团委担任团委干事,同时,博山区参加本期培训班的还有博陶、山机、铝土矿的团委负责人。
开荒种地,对于生活在城里的孩子可能并不了解,我也生长在城里,对开荒种地却并不陌生。我父亲在企业工作,他却开过荒种过庄稼,而且是行家里手。
我从小就是一个缺乏文艺细胞的人,唱歌跑调,跳舞不美,口语表述普通话不行,声音还细小,总之,天生与文艺无缘,这是亲朋好友和同学同事都公认的事实。
每当看到今天人们去乡村挖野菜的时候,我便想起儿时去山上挖野菜的情景。小时候几乎每天都到山上挖野菜。
我小时候的王家林每逢大集,人头攒动,非常热闹。除了卖各种物品外,最吸引人的莫过于各种表演。这也是孩子们最开心,最忙活的时候。另外也时常有外来马戏和动物表演团在此演出,那热闹场面就甭提了。
有时看到8岁的外孙女在家休息时抢着帮妈妈洗碗、擦地做家务,就会想起我第一次帮母亲做家务的情景。那是一次有惊无险的行动,而这次行动直接导致母亲丢失了工作,成为家庭主妇。
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由于我所在单位经济状况濒临崩溃边缘,无奈之下只好“跳槽”到博山一家优势企业。两家单位虽然相距不足两公里,但由于人文、习惯、制度的不同,使我刚入职新单位时,几次处于非常“尴尬”的境地
岁月已过四十五载,变老的我们风雨过后,一桩桩一件件,青春的往事涌上心头。淄博市工人文化宫,博山灯光球场那欢送的镜头在眼前显影,幕幕动人的场面勾起我对往事的记忆。
"叮当",是蜘蛛的一种,个头很大。肉色,个别有黑色。(我就曾经吊出过黑色)洞口有盖,屎就拉在洞口边,散状分布,找到屎就很容易找到洞。捉叮当一般有两种方法:一是向洞内撒干土,顺洞边挖;二是用细铁丝一头拴
当年我在南博山公社杨峪村下乡时,曾经有过一段“逆行”经历,时间已经过去45年了,其情其景还历历在目。
有拨草的,有种树的,很少有拨树的。除了花和尚倒拨垂杨柳人人皆知外,我还真没听说谁还拨过树。我小时候就拨过树!我人小没有鲁智深的威力,只是拨了一棵小小的榆树。
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我原来所在的工作单位因受经济环境的影响和三角债的困扰,生产经营日趋困难,几乎到了崩溃的边沿。为了度过难关,厂领导抽调机关人员协助业务部门四处讨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