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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05 杭州黄龙体育馆 大雪纷飞 冷
呼笑而至演唱会现场
多年以后,老谢站在黄龙体育馆的舞台上,一定会想起在博山老家偷自行车的那个遥远的下午。那时,博山还是淄博市政府所在地,一座座土样结合的门头房盖在孝妇河岸上,河水五颜六色,沿着遍布垃圾的河床流去,河里的石头狰狞、乌黑,活象地狱的入口。
此刻,他身着皮衣从后台走出,一片欢腾。
人们对于自己身边走出去的名人(尤其此人小时候看起来不会有任何出息),往往有一种下意识的不屑,就好像我们跑到香港,去跟黄家驹的旧邻声泪俱下的描述四人组时期的beyond是如何如何影响了大陆流行音乐文化、抚慰了万千青春期70、80后的心时,这位邻居多半会似听非听看你一眼说,就那个小子啊,小时候还在我家门口撒尿呢。
作为博山人的我试图脱离这个怪圈,但几经挣扎,最后还是失败了。
第一次听到他的歌是在2001年,喜欢在课间放各种摇滚乐的同学拿来一盘名叫冷血动物的磁带,封面阴郁,长发,不飘逸,同学说这个主唱是博山人,在北京混出了名堂,以前在家时人送外号“新建四路一把刀”。记得那天放的是《 昨天晚上我可能死了》,我们几个笑岔了气,博山风味普通话,披上摇滚乐外衣,搭配“新建四路一把刀”招牌,展示出了非凡的喜剧效果。笑过之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几年后,这个操一口淄博普通话、瘦如麻杆、长相跟石光荣傻傻分不清的谜一样的男子,被称作中国摇滚新教父。
今天,首次在现场看教父的演出,由于天气的原因,现场气氛有些沉闷,旁边的两个小伙子在讨论今天会不会砸琴。
有段时间,阿拉中学时代只闻其名、未见其身、传说中神一般存在的淄博第一琴李昭,加入了教父乐队,在有这样级别乐手的情况下,教父仍然在台上坚持亲自演奏着那些类似初级练习曲的solo,其实对于大部分曲目,去掉那些蹩脚尴尬的solo会更好些,但这并不影响教父成为现场之王。
后来李昭离队了。
鼓声响起,戴着墨镜的教父弹出第一个和弦,台下精力过剩的孩子们已经飞了起来。
现场之王,有激情的鼓手很关键,然后音量一定要大,中西医结合疗效好,因此需要古筝,然后,适当的时候砸把琴。
毫无疑问,教父在自身差异化定位和乐迷心理把握方面造诣一流。
嘉宾邀请了逃跑计划,陪男友来的女性观众们躁动了起来,最后教父现身,和毛川合唱夜空星,气氛达到高潮。
多年前曾经看过家乡电视台对教父的专访,节目中教父一脸严肃,跟傻萌傻萌的女主持人讨论摇滚乐的社会意义和自我价值,说真的,我很佩服教父是如何做到绷住嘴角不笑场的,我觉得这时候如果摄像师冲他笑一下,整个场面就失控了。
不好意思我走神了。
此刻,教父要演唱经典名作《 昨天晚上我可能死了》,旁边一个四川小伙激动了起来,忙对正在刷朋友圈的女友说:“我日,昨二晚桑我阔愣死唠”,女友大惊失色,急忙抬头问到:“辣果死唠?”不好意思,我又笑岔了气,这首充满魔力的作品,穿越十几年,让我和全场观众共同达到了高潮。
曾经看过一个纪录片,片中的教父身着一件破T恤,趴在地上做俯卧撑,起身挽起胳膊,抚摸着自己因暴瘦而显现出的肱二头肌,一脸天真无辜的笑,回头用博山话问李昭:“你看是有点肌肉包?有点啊昂”
眼前,教父正在台上板着脸拿拨片弹古筝。
最后,鼓手将座椅扔向了鼓架,拿起军鼓正要摔,想了一下又放到了地上,这个比较贵,我懂你。
教父放下琴,吐了口痰,绝尘而去,没有告别,没有砸琴,没有返场,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观众。
“谢天笑!牛逼!”有人喊破了喉咙。
我想
教父私下跟朋友聊天的场景应该是这样
“老谢,《永远是个秘密》到底写的什么意思啊?”
“操,我咋知道,往玄乎了写就是,啥意思都能有,想啥有啥”
转自公众号:硬和民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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