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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禾随笔.童年记忆》
每个人都有一个难忘的童年,童年的记忆是美好的,纯真的。我的童年是在东坡村这个宁静的小山村里度过的。每当晚饭后,村里的孩子就像是飞出鸟笼的小鸟在场院里、在胡同里、在各家的角落里捉迷藏、踢毽子、跳皮筋、做游戏。每每到了夜已深了,大人叫过好几遍之后才恋恋不舍的往家走。
童年时的我,不太爱热闹,但也抵制不住小伙伴的诱惑同做游戏。爱做的游戏很多很多,只是现在已叫不上名堂来了。但最为印象深刻的莫过于一个叫“中国美国的游戏”。那一帮孩子大到十四五岁小到四五岁大约二十多个(包括我的两个哥哥)分成两伙,一伙是中国一伙是美国,各据两个山头。游戏成员分班明确,有参谋有指挥有战士有卫生员。战争开始,场面恢弘、嘶喊声声,甚是激烈。那时我也就四岁,跟在两个哥哥的后面像个跟屁虫,作战不行就被安排做伤员,让“卫生员”背下战场,头上缠上密密的蓖麻叶充当绷带,躺在一个小山洞里不许乱动,一直等到哥哥们光荣地结束战斗背着我回家。虽当伤员不是很光荣,但可以当中国的伤兵而且还能参与到大孩子的游戏中已经是很高兴了,所以也乐于其中。偶尔还会当次卫生员给哥哥们缠“绷带”,那时的兴奋是无与伦比的。小时的我也为玩游戏付出过代价,胳膊不知多少次让姐姐哥哥给拽下来过,还惨遭猪的攻击,脚也曾让滑车撞伤过。现在想起那是一段多么无忧无虑让人羡慕的时光啊!而那些快乐也随着家的搬迁远离了那些伙伴。
搬家将我和小伙伴们疏远了,孤独的我渐渐的长大。从此,山成了我的朋友。常常是在薄雾缈绕的早上,推开家门爬到离家不远的小山头上,坐在那里看薄雾笼罩中的村落。渺渺的炊烟从晨雾中缓缓的升起,早上的第一缕阳光冲破了晨雾的笼罩倾洒在村舍间,鸡鸣犬吠、挑水的声音遥遥地传来,显得村庄是那样宁静而又美丽。我喜欢那时的感觉,而与年龄不相称的忧郁却也常常让家人不解。直到现在,我还喜欢那时的宁静,坐在山头听鸡叫犬吠,听雨听风,听万物的私语。很多的时候还想回到那个山村,回到那个山头,可真得回去了才发现一切已珍藏在了我的童年里。一条外环公路已从我的小山头穿插而过,来往不绝的车流打破了那时的宁静,而山下我们的老房子已让堂哥的陶瓷厂包围。生命中失落的何止是童年?心的宁静也在岁月的磨砺中渐渐地失去了。
打开记忆的栅栏,童年的门是那样清晰又那样模糊,童年的心境不在了,童年的伙伴不见了,童年的村庄远离了,童年的山,童年的游戏,童年的一切只能珍藏在回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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