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禁放烟花爆竹的故事作者:陈立孝离辛丑年春节越来越近了。中午,吃着饭,看着手机,忽然被一条允许春节期间燃放烟花爆竹的讯息,吸引住了,信息说,昆明、福州、温州、长沙等地春节期间可以在有限时段燃放烟花爆竹。这信息给出的理由是:自古以来,燃放烟花爆竹,就是为了喜庆和驱邪。有限燃放,是民族风俗的回归,硝烟对新冠病毒有杀灭作用,云云。这种捉放曹式的(朝三暮四)政策变化,看得我有些吃惊,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近年来,为了改善环境,减少污染,让人们呼吸到新鲜空气,春节期间禁止然放烟花爆竹,已被越来越多的公民所认可。即使个别人有看法,也得服从,因为许多地方已经作为人大的一项立法,表决通过了。上升到法律的层面,你不遵守也不行……可是如今,这些南方地区居然又要恢复燃放?……这披露的允许春节期间燃放烟花爆竹的信息,让我想起了,几十年前,乡下燃放烟花爆竹和城区禁止燃放的一些往事。 我小时候,特别喜欢放鞭炮,甚至春节宁可不做新衣服,也要买鞭炮。我的家乡紧靠工矿区,相对来说,经济比较活跃,购买力也强一些。但在那时,我的家庭由于兄弟姊妹多,比较困难,根本没有更多的闲钱购买鞭炮,只是通过平日里,在煤矿的矸石山上拾炭的时候,留心拣些碎铜烂铁和铜几(硫化铁),到收购站点卖些小钱积攒起来,并向父母再要一点,用来买鞭炮。自然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每年买得都不少:什么全红鞭炮,小五条(一种先冒花再炸响的鞭炮),烟爆仗、两响、电光炮、滴滴金……,虽然每样买得不多,但也算种类齐全。每天晚上,都把放在火炉暖气包附近熥着的大小鞭炮数一遍,生怕别人拿了去。过了腊月二十三,天天盼年,不时放些滴滴金和小鞭炮玩耍,正应了那句“门后头放滴滴金,等不到天明“的俗话。到了除夕夜,早早就和小伙伴们一起跑到街上和陈家崖头的老槐树下,有的燃放滴滴金,有的点燃油绳(钢丝绳内芯),有的用木炭制作火提流,摔着火圈,有的把点燃的鞭炮拽向天空,还远远观看大人们燃放的大炮仗,沉浸在一片焰火和鞭炮声中。有些年,除夕一夜都不睡觉,与其叫守岁,倒不如说一直惦记着未放净的鞭炮。年龄稍长,直到参加了工作,喜欢燃放爆竹的习性虽然稍有收敛,但秉性未改,玩心不退。后来,通过受教育,思想有所转弯,逐渐明白,燃放烟花爆竹,污染空气,损害公民健康,不利于安全,是不文明行为。因此我也开始拥护各级政府禁止燃放烟花爆竹的法令,明白了上级实施禁放的良苦用心。2004年前后,我在矿务局XX煤矿工作,这一年的春节,矿上接到了在矿区所有场所禁放烟花爆竹的通知(那时还不是划禁放区域,是一家家的下通知),矿上作为一项重大任务进行严肃部署,层层宣传发动,提出与旧习惯旧风俗决裂的倡议,由党委徐书记亲自抓,保卫科蒋科长靠上抓,并做了区域监督责任分工,实行邻居间相互监督,并张贴了许多禁止燃放的标语。 这个矿区职工宿舍分东、西两大居民区,由于第一次实施禁放,加之政府通知下的较晚,禁放难度也很大。为了完成禁放任务,公安派出所也派出人员现场配合。搞得有些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如临大敌。除夕下午,蒋科长就早早带领科员到东宿舍坐阵监控,西宿舍则由徐书记亲自挂帅监督,虽然盯得很紧,也有极少数居民偷着燃放,他们将鞭炮挂到街巷的树枝上点燃之后就溜之大吉,搞猫捉老鼠的游戏,任保卫人员无可奈何。想想也是,大过年的,怎好一本正经地去抓人呢?只是在后来,对经过查明的燃放者,做了一点象征性的罚款了事。这些情况,是我后来听徐书记说的,为了禁放,徐书记舍弃除夕与家人团圆的机会,直到过了零点才回了矿务局机关的家。而我,家住城市郊区,因为离家远,而受照顾,允许提早回家与家人度除夕,从而再一次感受了乡村未被禁放的另一番节日气氛。牛年迈着铿锵的脚步向我们走来。现在来看,我们仍然需要继续执行当地政府的禁放烟花爆竹的指令。长按识别二维码查看更多作者文章投稿微信:863932邮箱:863932@Q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