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文章来源于四季霞光 ,作者四季霞光
池上的花草树木、风土人情,将以图文并茂的方式一一地走向大家。山清水秀的池上将是魅力无穷,人见人爱的。 推而广之,对于淄博的、山东的,乃至我们中国的风光摄影、风俗民情、情感故事,也是极为喜欢的。
煎熬的蜗居
作者 王建勇
2020年的3月12号,这是我从北京回到济宁的第二天。我把在北京女儿家写的《我在北京的日子》完善,并发到QQ空间日志里。为了测试这篇文章的含金量,我用微信讲这篇纪实散文发给济宁劲草李允祥大哥看。李允祥大哥怀揣着流淌千年的大运河,高瞻着泰山之巅巨岩和青松,他是我最崇拜的标榜和偶像之一。李大哥不但歌词写得好,散文也是超一流的。
次日,李大哥在济宁大运河文化园里发表了这样一段感慨,其中有这样几句话:与乌金作家王建勇聊天,他把未发表的一篇《我在北京的日子》一部文章让我先读为快。王老师的文章,他说是流水账,我说是华人抗疫的铁证。是一部反应万众一心抗击新冠影片的好素材。
我与李允祥大哥密切交往也就有两三个月的时间,李大哥已经是第三次给我冠以“乌金作家”这个称谓。对于李大哥的抬举和赞誉,鄙人受之有愧。作家这两个字不敢当,我倒像一块已经燃过了旺点的煤,火苗的亮度正在逐步减弱。十四年的井下工龄,自己的青春都被掩埋在了地层深处。煤矿工人地位卑贱,但我不是那种被人踹三脚都不敢吱声的懦夫。尽管长期生活在压抑的环境中,我的腰杆是直的,脖颈是挺的。文学创作是业余爱好,我已经坚持了13个年头。在这13年里,我始终信守自己的写作理念:不借鉴,不抄袭,不套用。尽管作品的含金量不高,但绝对是我的原创。
3月14号这天傍晚,我收到四川重庆开县“野神”贤弟寄来的书和墨宝。“野神”贤弟的墨宝笔走龙蛇,隽秀飘逸,轻柔里隐含着耐人寻味的神韵。我把“野神”贤弟的《神笛》拿在手里掂了又掂,厚重感让我自愧不如。如果把“野神”贤弟比作是一座高山,我的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小土丘”或者是“一个小煤堆”。
3月15号,农历二月二十二,这天是我55岁生日。小女儿诚恳邀请我去她家过生日,我一再坚持不出门,还是在家清净一些更好。后来,老婆从北京打电话,劝我还是去小女儿家,免得她着急。犹豫再三,我还是妥协了。
女儿女婿都非常热情,两个外孙女也非常讨人喜欢。女婿陪我饮酒,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命运总是捉弄人,55岁,原本已经到了我退休的年龄。但由于当年农转非,年龄改小了三年半。如果继续延迟退休,我恐怕要在四年以后才能获得自由。
今天是我回济宁后的第8天,如果领导不通知我进矿,看来是要隔离14天了。听工友说:煤炭营销中心的工作时间改成12小时了!我一刻也不愿意回到矿里去,那里没有半点值得我留恋的东西。退休就是重新获得自由,就像是鸟儿飞出了樊笼。期盼着早一秒钟挣脱这个束缚了我三十八年的绞索,那是一种对无尽苦难的超然解脱与释怀。
关门闭窗家中蜗,百无聊赖奈若何。草蛇生来卑贱命,幸有残纸书怨歌!(注解:关门闭户在家蜗居,无所事事又有什么办法呢?我是一条碌碌无为的草蛇,生来就是卑贱之命。幸好手里还有残破的纸张可以写点东西,只有把压抑在心中的幽怨倾诉和排解出来,才有舒畅之感!)
2020年3月17号16点35分于寒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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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奇老猫窝(一) 好春藏不住,泉子杏花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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